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被掐红的脖子,无奈的伸手碰了碰。
有点疼,但好在不是很严重,擦点药,第二天也不会太明显。
房间里用了半管的药膏不知是不是被佣人收拾的时候收走了,她没能在柜子里找到。
想起明天上午还得给学生上课,只得下楼去找。
她打开客厅的灯,乍一眼看到沙发上坐着的身影,差点没尖叫出来。
是池晏清,他身T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衬衫的扣子解了几粒,袖子卷起挽至手肘,骨节分明的手按r0u着眉心,似是有点不大舒服。
明亮的吊灯亮起,他也没有抬头看,只是眉宇间的川字拧得更紧了些。
穗禾走近,还闻到了一GU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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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抿唇,出于礼貌还是轻声问了一句,“爸,您还好吗?”
池晏清喉结滚了滚,轻嗯了一声。
穗禾想拿完药膏就回房的,但又觉得这样不好,“我去给您泡杯蜂蜜水,可以解酒的,您稍等我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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