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疼痛（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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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月趴在林yAn嘉的后背上，小手摩挲着他颧骨上的伤：“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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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yAn嘉心里纵使生闷气，也会因为她的温柔而内心变得柔软，低声回应：“没多疼了。”

她想起秦深的话，圈住他的脖子，x1了x1鼻子说：“对不起。”

林yAn嘉停顿了脚步，问：“对不起什么？”

张新月鼻子发酸，有些想哭，却又不知要哭些什么，漂亮的眼眸里泛着泪光，浮现着秦深的背影。

她紧紧抱住他，凑到他颈窝，低喃：“不知道。”

不知道对不起什么，可能知道，也无法开口。

林yAn嘉低哑着声音，喊她的名字：“新月。”

她静静地回应：“嗯。”

“为什么是我？”

除夕夜她喝的微醺，在酒JiNg的作用下，她的思绪并不清楚。

这几天她有很多次可以后悔的机会，包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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