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庭楹旁边,他们半天没讨论出个结果,雀亭先站起身走了,耳边还萦绕着歌声,倾泻了所有爱意似的,搞的多深情一样。
谦子隽唱完之后找到了天台的雀亭,后者看向他时是烟疤先夺取了他的目光。
雀亭没有太多的改变,谦子隽却没来由地担心,他抹除这些感情,走过去,冰凉的指尖摸上喉结:“需要给你医药费吗。”
他摇了头。
“为什么?不是很穷吗。”谦子隽嗤讽道。
雀亭眼里倒映着明亮的弯月,也照亮不了他眼里的死水,他没有看谦子隽,也没有看月亮,目光像没有落脚点的旅行者,最后停在一个向往的地方,雀亭用更加沙哑的声音说:“对不起。”
“什么意思?”谦子隽皱起眉,他的眼神比寒天雪地还要冷。
“……从始至终,是我对不起……你。”雀亭自顾自地说,这是他说过最长的话,自从十七岁以来:“从……我给你告白到我被送…送进……戒同所,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也不该……在你身边,你拿打火机烧……我头发……打我,用拖把……给我擦脸,用马桶刷……给我刷身体,让我喝马桶水……带我蹦极……导致我昏迷……都是我的错,所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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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预料到他要说什么,谦子隽突然打断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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