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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秋哭得伤心欲绝,家里能买的东西都买了,村子劝他找个村里的汉子嫁了,总能混口饭吃不至于饿死。
可何秋生得水灵,十里八乡谁也没他俊俏,他不愿意嫁给庄稼汉,后来遇上了崔冬子,知道崔冬子是县里的工人立刻就勾搭上人家了,本以为嫁进城里改换命运,谁知道这竟然还不到一个月就变成这样了。
何秋租了个牛车回村,一路上都在哭自己命苦,边哭边骂崔母不是人,老黔婆子心黑透了,呸他个八十块钱彩礼,死老婆子没少从他手里抠钱,家里那三只母鸡还是他花私房钱买的呢。
赔偿金没下来时,崔母哭诉没钱下葬,何秋就傻乎乎的把彩礼钱都拿出来给崔冬子买棺材办葬礼,一点都没藏私。
结果呢,赔偿金他一分没拿到,搭上彩礼不说还被崔家赶了出来,他怎么这么惨呀呜呜呜……
“死老婆子,老娼妇……黑心肝烂肚子的,早晚不得好死!”
何秋骂骂咧咧,哭得眼睛都红肿了。等到了村口时,晌午都已经过了。
何秋付了两毛牛车钱,空荡荡的连个行李包袱都没有,光杆一人回到了老家里的土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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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又破又旧的,木门一动就吱嘎吱嘎作响。何秋推门进去吃了一嘴的灰,当即呛咳了起来。大土炕上脏兮兮的,连个能睡人的被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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