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道意志/晏书雪/班主任方羽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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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书雪如赤子的明媚中毫不掩饰仇恨：“周道成，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

周道成抱臂冷笑道：“你以为你是爽文里的xxx……”

“……”

方羽颓然地坐到沙发上。他取下平光眼镜，捏了捏酸痛的鼻梁。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他担心的晏清河完全不需要他的劝说，他怜爱的学生反而需要他的多加劝解。而且晏书雪的倔强和疯狂远超他预期。

不过有一个容颜骇世的父亲，女儿特别怨恨其他人的侮辱也完全说得过去。

见旁边晏清河轻轻蹙眉，以为他也不支持晏书雪的做法，方羽调整坐姿时朝他那边靠了靠，对那目眩神迷的脸不敢多看，略微敛眉道：“晏先生放心，虽然我不能制裁周道成，但我会尽力护住你和书雪。”

方羽以为晏清河会如之前一样沉默，却见他摇摇头说：“无妨，这是她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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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嗯嗯地附和他一声，猛然想到晏清河显明认同晏书雪的看法。他凑近小声说道：“晏先生，这对书雪来说太危险了。周家是仅次于林家和左家的存在，周道成是周家唯一的继承人，我的舅舅都忌惮三分。书雪没有什么背景，很容易吃亏。”

晏清河说：“方老师，你觉得晏书雪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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