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答案——美咲小姐,我是你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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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静静看着她，眼里的情绪似在衡量她的话，或是探究她真正的想法。

「可以吗？」他问。

「不会给美咲小姐添麻烦吗？」

「不。不麻烦。」

美咲回的飞快、几乎是要打断他，她终於抬眼，迎上他的视线。然後开口：

「你一直都不麻烦。」

「我知道了。」凑轻轻地点头。

「我想去，让我去工作吧，美咲小姐。」

美咲还没来得及回应，便看见凑笑了。

就像是终於找到了长久以来的答案。那是种无需掩饰的笑容，没有试探，没有犹疑，纯粹而乾净，以一种近乎释怀的自在，悄悄扰动她心里的湖水，泛起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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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凑缩在沙发里，毛毯紧紧抱在怀里，整个人窝成一团。他维持着不变的姿势，像只没地方撒娇的大狗，在有限的空间里翻来覆去，蹭着靠背或扶手，动作懒洋洋的，宣泄着无处安放的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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