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夏侯易笑了笑,“况且要说仇家,流云府主的仇家,应当要比天居士多出十倍不止。”
流云府中人,已经算得上是心狠手辣,斩草除根的人物。
但是,在这个随便哪处都能拜师,学到几手武功的世道里,个人的生存能力绝非泛泛。
无论是往市井,还是往山野,何处不能逃?
只不过这类逃亡者中,不少人会放弃报仇,剩下的也有心无力。
只要流云府还在鼎盛,他们就翻不起浪花。
这一次的事情,却让很多很多人,看到了机会。
“那位,就似是十五年前,洛阳镖局的总镖头,当年号称绝处有刀,屡屡险死还生,于绝境中杀出生路,带领洛阳镖局声威大振。”
“可惜后来,听说败给了初出茅庐的叶宗生。”
夏侯易低声笑道,“叶宗生用落石堵住峡谷,又用三百人持弓带弩,围住镖队,说是公平约战。”
“其实那等情境下,纵然真是单打独斗,还算得上什么公平吗?”
两个大和尚顺着他示意的看去。
只见是湖边一个单人划舟而来的老者,此人左足已跛,一边肩膀也微微塌下。
但这人单手运起船桨的时候,依稀看得出几分大关刀的路数。
他一上岸,似乎也有别人看出他的不凡,举步靠近过去,打了招呼。
“麻衣芒鞋,编发的发绳却似冰蚕丝…嗯,莫非是山海关五色堂的剑客?”
夏侯易神色微敛,多了几分敬重。
“这一脉七年前被灭门,随后关外的弯刀生意就长驱直入,在过关时再无阻碍,令人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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