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店里最烈的酒,给我弄一壶来。”
伙计手脚利落,转身到帐台旁边的酒柜,几步来回,就带了一壶酒放回桌上,又去忙别的。
楚天舒嗅了嗅壶口,果然是烈酒,倒了半杯出来,拿筷子蘸着酒水,让孟大少把双掌摊开。
“嗯!”
楚天舒舌扺上颚,鼻腔发出一个低音,双目中亮起毫芒。
沾着烈酒的筷子轻轻扫去,如冷风一卷而至,在孟大少掌心逗留,笔走龙蛇。
左掌一道符篆,转眼之间画成,再次沾酒,右掌上也落下了一道符。2
楚天舒虽然专注,外表看起来动作却很随意,动静很小。
酒楼大堂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只有老掌柜刚好从报纸里抬头,往这边看了两眼,屈指揉了揉发红的鼻头。1
“这就行了?”
孟大少看着手上的酒水,正想再问,却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就筷子上沾的那点酒水,在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应该很快就会蒸发掉。
尤其这还是烈酒。
正常来说,楚天舒在另一只手上画的时候,前一只手的痕迹就该淡掉了。
可是现在,孟大少两只手上的符还是完完整整,清晰可辨。
大书法家写字,柔软的笔尖落下,也有力透纸背,入木三分的传说。
附了念力的酒水符篆,就像渗进掌心皮肤里,成了手掌上天然的图案,与周边肤色稍异。
楚天舒并不答话,只问:“你知道附近哪里有茅厕吗?”
孟大少即道:“这酒楼后院那边就有个茅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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