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醒来的人

隔天早上，林家小客厅。

林道生泡了一壶茶，坐在餐桌前，望着窗外yAn光斜洒的yAn台，神情b平时更加沉静。

林小兔拎着笔电走进来，看见父亲竟然没出门，惊讶地问：「爸，今天不去有梦最美的会议？」

「不去了。」林道生语气平淡，像是说了一句天气预报。

林小兔怔了几秒，才缓缓坐下：「你……是真的醒了？」

林道生点头：「我昨天看见你站在几百人面前，那样问问题，我忽然想起，你以前跟人说话都会紧张得手抖。」

他顿了顿，露出一丝自嘲：「结果你现在可以大庭广众下当众提问，还把整场气氛都带起来。我才发现，我那点梦想，根本就是场闹剧。」

林小兔笑了笑，把笔电打开：「我早就想教你，但你以前不听嘛。现在开始也不晚。」

「我学得会吗？」林道生皱眉。

「你当年可是自己一个人创业，还开了一家饮料店的男人欸，学几个汇率和交易规则算什麽？」

林道生笑出声，眼底泛起久违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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