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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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麽。

是失望这段对话就这样停了，

还是失望他真的能这麽轻松地停在这里？

她转身帮他开门，动作不快，也不特别礼貌，就是那种「送客」的标准节奏。

方屿经过她身边时，回头对她点了下头：「谢谢让我看《No.13》，让我对画展有了更多期待。」

「不客气，感谢你没嫌弃工作室乱。」

「乱是乱了点，但画救回来了整T质感。」

「……你真会聊天。」

「我很诚实啊。」

他说完就下楼了，步伐稳稳的，没再回头。

门关上的瞬间，余圆圆站在原地，好一会都没有动。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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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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