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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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瞥了方屿一眼，「除非有像他这样不讲话的学生。」

方屿听见，淡淡回一句：「不讲话不代表好教。」

「但起码安静啊。画室最怕吵。」

她说得认真，像是真的在考虑开课，大家却都笑了出来。

吃到後来，桌上气氛越来越松。

酒喝到第三轮，菜也差不多清光，徐嘉禾开始靠在椅背上打哈欠，梁怡曘则开始滑手机找甜点。

「走啦，我想吃豆花。」她眼睛还盯着萤幕，「附近那家芝麻酱豆花还开着，我记得上次你们说不错吃。」

「现在吃豆花？」徐嘉禾瞄了她一眼，「我喝酒了欸，那只能走路去罗。」

「对耶，你不讲我还差点忘了你刚刚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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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记得喔？」

「我记得的可多了。」

余圆圆笑着看他们夫妻斗嘴，手指轻敲着酒杯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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