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的艾络康核废液,比上次降雨足足高了0.1的浓度,代谢多了0.1的浓度,看来上城的‘前列腺’不太通畅啊。”
司仪修长的手指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射出雨水中的荧光微粒。
他吹了声口哨,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摩擦:“红蜻蜓,你错了,天上那些钢管可不是上城的前列腺——“
他优雅地转动手腕,指向趴在地上的醉汉,笑嘻嘻道:
“下城才是!因为,上城马桶冲走的每一粒艾络康胶囊,最终都会在下城的血管里完成轮回洗涤。“
野兽的喉结滚动,粗壮的脖子像液压杆般缓缓转动,横肉堆迭出狰狞的笑纹:
“队长,你踩脏别人的上帝了。“
身后的醉汉吐出嘴里的污水,迷迷糊糊的扯着喉咙干呕,感觉嘴里被灌满了一股脚气味儿。
“你们几个混蛋!”
放到平时,醉汉未必敢冲撞眼前的怪异组合——邋遢的秃头男,性感的红衣女,笑容阴森的眼镜男,魁梧的肉筋人。
下雨天里弥漫的“醒神”味儿,可是醉汉的主场,他无所畏惧的愤怒怪嚎着朝几人冲了过来。
秃头队长抬手,手掌轻轻一挥,食指便穿透醉汉的眉心。
他随手拔出手指,在嘴里嗦了嗦:
“那我就送他去见上帝!”
说完,秃头男又呸了一口,嫌恶的吐出嘴里变质的脑儿,然后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住宅楼,冷声道:
“到了,准备干活儿了!”
赵刑离开二监,心事重重的开车往家里驶去。
雨刮器机械地摆动着,一下一下清扫着挡风玻璃上的水珠,却怎么也扫不干净他心中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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