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师兄我啊,一旦出手断无活口的道理,内察部能扛得住吗?”
冯睦闻言,嘴角上扬,露出一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我们内察部直接隶属于监狱长的领导,我们的每一步行动都是在监狱长的授意下进行的,我们没有理由要自己扛啊?”
宫奇爱煞了小师弟的这副嘴脸,他欣慰无比的阴笑道:
“那要是真碰上不长眼的,师兄我就帮你将那人的眼珠子挖出来,你抽空还可以去送给监狱长。”
冯睦笑容满面,欣然接受了宫奇的提议:
“那就再好不过了,正巧监狱长最近似乎染上了收藏玻璃球的爱好。”
马轩被独自拘禁在狭小的审讯室内,没有恐吓,没有折磨,也没有审讯问话。
身下那被臀部逐渐捂热的铁椅子,以及目光所及之处,空空荡荡的灰白墙壁。
他不知道自己被关进来了多久,但他感觉就好像已经过去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过去多久了,1小时,2小时还是五六个小时了?”
“冯睦到底要做什么,他怎么还不来找我,他在审讯楼瑞吗,楼瑞现在都交代什么了,不对,应该是冯睦会让他交代什么?”
“死监区的暴动,查到我们轻监区头上,这是冯睦的自作主张还是监狱长的授意?”
马轩是个聪明人,聪明人的特点就是容易多想,尤其在没人理会他时,他的想象力更是在颅内编排出惊悚悬疑的连续剧。
他试图从每一个角度分析当前的局面,但越想越觉得复杂,心中的不安也愈发强烈。
马轩知道,这种时候,他的胡思乱想并不会带来任何帮助,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异常活跃的思维,就像他控制不住屁股和椅子的接触面会痒痒一样。
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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