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不,更像是自己只是离散于间桐雁夜这个存在的历史之中。
有千万个“自己”在不同的“时间节点”里哀嚎着、呐喊着、崩溃着。
如同间桐雁夜被时间本身碾碎、打成粉末,然后分撒到宇宙时空的每一处角落。
仿佛自己的灵魂、记忆、思维被无限地细分、解离,然后如粉尘般支离破碎,弥散在时间线的每一处岔道口与节点之间,化作在时空所构成的万华镜,每一个闪烁的光点。
那个自称福尔摩斯的存在,早在间桐雁夜接过那块面具前就提醒他。
“雁夜,没有时间线的存在,是不适合戴上它的。”
“这非常痛苦。”
“只要…只要能让我亲手砍向那个虫子就行。”
雁夜当时并不将柯南好心的提醒放在心上。
还有什么痛苦能比得上过去一整年自己在心灵和肉体上所受的煎熬呢?
还有什么折磨能比得上死亡本身呢?
间桐雁夜当时认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他认为自己能为了向脏砚复仇付出一切。
“付出一切”…多么轻飘飘的词汇啊。
无论何等的言语也无法描述间桐雁夜戴上那块时间线面具后的无限痛苦。
那绝不是什么面具,而是一具名为时间线的绞刑架。
在戴上那块面具的瞬间。
间桐雁夜觉得,自己的知觉随着时间线的延长而延伸。自己正在一道在被称为时间线的白色钢索上痛苦地蠕动着。
无限分割、无限细分的时间节点就让千万个、亿万个…让同样无限的痛苦海洋从雁夜的头顶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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