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并无篡位之心,顶多是不舍得放权罢了,其下场如何?
忠不忠,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根据皇帝的需要,随时可变。
皇帝,不能不跟,又不能跟过了头!
俗话说的好,过犹不及!
不过,这些事情,禑暂时不方便告诉老十六。
毕竟,老十六太年轻了,多说无益。
用罢晚膳后,禑领着老十六,进了湖中的画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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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把这座湖扩大一倍,以后啊,天热的时候,就在船上过了!」
听了这话,老十六心下一阵黯然。
以前,康熙只要去热河避暑,总会带着禑。
现在嘛,听禑的意思,显然是要留在京城里,忍受酷暑了。
「大哥,适当的歇一歇,其实也挺好的。你才二十岁出点头,已现银发,小弟我真的看不过眼。」老十六感叹着说,「我还记得,大哥您曾经说过,若是郊外有一座皇庄,过几天闲云野鹤的日子,逍遥快活得很!」
「嗯,你说的,正合我意。」禑笑吟吟的说,「我明儿一早就带着两个小格格,一起去皇庄。」
老十六皱紧眉头,提醒说:「两个小侄女,还太小了,只怕是受不住车马劳顿吧?」
「无妨。垫厚一些,走慢一些即可!」禑拿起茶盏,小抿了一口,「说心里话,早些年,我只希望有座贝子府,就知足了!谁曾想,竟然挣了这麽大一片家业?」
「是啊,几万亩皇庄,完全不敢想啊!」老十六忽然愤愤不平的说,「满朝重臣恨你不早点死,汗阿玛也不替你说句话,这岂不是想把你往绝路上逼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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