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瓦西里耶维奇·邦达列夫,贵客称呼我尤里就好。”
青年微微一笑,眸中划过一缕几不可察的精光。
“《岸?”
听着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秦淮忽地想起了一位著名的俄国文学家。
“那是什么?”
“没什么。”
瞅着尤里那疑惑的表情不似作伪,秦淮摇了摇头,停止试探,跟他走进了钨钢大门。
进门后是一间极为宽敞的房间,大概有上千平米,成摞的文件和铁柜子摆放的井井有条,除了几台半新不旧的手术台外,还有几排连着许多奇奇怪怪线路的机器,跟天瑞基地的差不多,都是旧苏维埃时期留下来的培养皿槽。
秦淮数了数,一共四排,每排二十六个,基座上都贴着硬卡纸做的标识牌,纸上写着连串的俄文,从首排淡金色的春日夏日秋日.一直到末尾墨黑色的黯灵。
看遍这些玻璃器皿,除却各色“雅克”名号,几乎每个皿槽都空空如也,似乎已经搁置了很久,内外槽壁上都落满了灰尘。
而在房间中央,矗立着一台外壳紫黑的庞大机器,有复杂的单臂叉在其上绕旋,不时还有蓝紫色的电弧在尖端闪烁爆开,实在是很让人怀疑其安全性。
可就是这样一架随时都有可能发生高压漏电事故的古怪机器,却有足足十六名穿着红袍,体态长相如出一辙的光头老者端坐四围,似乎在进行着某种深度冥想。
一边茶色的办公桌后,有个存在感强烈地无法让人忽视的老者放下了笔,抬起头,一双金黄色的眼眸直直朝秦淮望了过来。
伴随这道目光的,还有山呼海啸般的心灵冲击。
“下马威?”
秦淮心头一哂,闪烁琉璃清光的金瞳如同裂开的竖缝,毫不留情地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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