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醍醐药液完全剥落,露出皮肤微红的年轻躯体。
“感觉怎么样?”
老梁忍不住问道。
自己当年就挨过一次金醍醐的秘药洗练,体验了火烧身的煎熬酷刑,之后再没敢尝试。
硬生生磨了两年,方才冲开筋关大限,并未将功夫进行到“养龙筋”这一步。
“手很痒。”
秦时睁开眼,诚实回答。
这会儿,他看到什么都想砸一拳过去,好发泄体内充盈饱满,几乎溢出的沛然气力。
“你不是跟阿远、阿成他们在北关街打工么。那里有很多打黑拳的赌场。”
老梁笑道。
旧武派大多都是战斗疯子,最喜欢搞踢馆、打擂、切磋那套。
像初代十杰,人称祁天王的祁无相,二十岁就把海州大大小小的道馆场子掀了个翻,得亏他是祁家嫡孙,家世非凡,不然早让人下黑手打闷棍了。
后来又跑到尚武风气很浓郁的靖州,闹得鸡飞狗跳,还跟未成年的飞仙连熠星打了一架。
“梁师,你去过北关街?”
秦时微愣。
“都说了,打小没学习的脑子。像我这种念书不行的差生,离开学校还能干啥,不就是街面厮混,打架斗殴么。”
老梁倒也不掩饰曾经是学渣混子的事实:
“旧厂街赌档多如牛毛,没下岗潮之前,斗鸡、斗狗、斗鸽子的,遍地都是。
后来武道家风潮席卷东夏,各种拳赛层出不穷,个个都喜欢买票押注博富贵。
我年轻那会儿闯荡社会,也认过几个上擂台的大哥,可惜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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