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xt_42">“你既然要促成赵国入上党,你明明可以什么都不做,又为何要主动告诉赵太后那样的消息,然后尤其补救,这不是节外生枝吗?”邹衍愈发的不解了。
告诉赵太后消息的是异人,后边谋划行刺的依旧是异人,异人到底是要做什么?如此颠三倒四,前后矛盾,邹衍是难以理解的。
“无他,我需要赵军进入上党,但还需要在赵王那些人的心中埋下一颗种子,当赵军在上党战败,赵国岌岌可危之时,这颗种子就会破土而出,赵王那些人不会觉得赵国的为难是因为自己的决策失误,而是因为韩国在背后的挑拨,是时,他们对秦国的畏惧有多深,对韩国的憎恨就有多重。”
“你们这些王族出身的人,心可真脏。”邹衍沉默良久,对异人的话只能得出这样的评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