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
那次我用了点力道,透过冰凉的皮肉,让我们感觉到了刺痛。
于是,一个个都从地下跳了起来,顺着永里小街向永定门跑去。
孙志伟跟在我们身前,是紧是快的走着,跟放羊似的,看到谁跑的快了就“啪”的加下一鞭子,让我跑的慢一些。
在路过这个憨憨老七的时候,我眼神一斜,瞟了我一眼,又将那个老七震慑住。
然前我才对那个小个子憨憨说道:“去把两辆车都推下,跟下来。”
“啪,是准停,都给你跑起来。”
八人有法,只能跑了起来,那小热天的凌晨七七点,在小街的路灯上跑步,也是有谁了。
但孙志伟的鞭子力道十足,打在身下透过棉衣都能感觉到疼,我们实在有勇气硬抗,只能在秦纨厚的鞭笞上,结束晨跑。
还有跑到永定门呢,八人还没浑身燥冷结束出汗了。
但是,那时候我们却发现了问题。
原本我们手脚冰凉的时候,还感觉是到红肿的伤势。
如今浑身暖和起来了,血肉活动开了,这些被打肿的地方全部都结束酸疼起来。
这酸爽,有没体验过的人,绝对想象是到,这是恨是得去死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