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策,正如任正非器重了任公主,哇哈哈的宗家,也推出了宗馥莉。
只是这条路,未来的荆棘太多了,必定不会顺利。
而且,陈思怡看似是为了他做出了重要的人生抉择,表现出很喜欢他的样子。但这可能也不过是她拒绝那个厌恶人生的‘借口’罢了。这些喜欢,是不是幻觉,谁又知道呢?
少女回了家,她觉得家里的空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很轻松。
“爸!”陈思怡主动喊了一声,头发半白,又在擦拭紫砂壶的父亲。
陈思怡呼出一口气说道:“我重新高考吧,不去学表演了,照你说的,去念工商管理专业。”
中年男人擦拭紫砂壶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把壶轻轻放下,看着妆容罕见没收拾,却一点儿也不‘狼狈’的女儿。
多久也没见过女儿这么笑了。
中年男人闷声问:“你认真的?”
“认真的。”
男人点了点头,很罕见的露出一个微笑:“不用再考了,浪费时间…明天去我公司投个简历,从一线开始干,别说你是我女儿,什么时候爬到了中层,留职念个mba就行,比上什么大学都快。”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身上接过了担子——”
中年男人瞥了她一眼,知道女儿想说什么:“到时候,我就是个说不上话的糟老头,你去挑街边的乞丐,我也管不动,管不着。”
“这可是你说的哦?”少女眼神亮亮堂堂的,像是确认一样反问。
中年男人没好气的点头,只见女儿脚步轻快的上楼了,他摇了摇头,重新拿起紫砂壶端详,笑骂了一声:“也是奇了怪,水有一天还能自己晃起来,意图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