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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低吟一声,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的喉结滑动几下,无端饥渴地发出一声呜咽:“嗯……好……”
飞蓬还是觉得很渴。
猜测重楼可能存活却没有任何证据时的寂寥,像在他心上扎了无数针。不是要死要活的痛苦,而是密密麻麻的刺痛。
于是,失而复得之后对于重楼,飞蓬怎么都不会觉得腻。
不论是平日温馨放松的相处,还是现在毫无罅隙的亲近。
“哈啊……”被鳞片张合的龙茎重重嵌进、填满时,飞蓬满足地低喘了一声。
就着被拥抱的姿势,他刚好能看见墙上悬挂的时钟。
时间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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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闭上了眼睛,随彼此热汗淋漓,也任汗水在热浪里翻滚成烟雨。
室内,温暖如春。
乔迁新居的第一天晚上,重楼被罚蹲在阳台上,手洗沙发罩和沙发毯。
飞蓬吃饱喝足,丢下碗筷让重楼洗好那边再过来继续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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