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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酒与奶香气的齿列轻轻开合,往下一滑,便叼住了正在微颤滑动的喉结。
“嗯!”天籁一样的呻吟脱口而出,让飞蓬险些听不出来这是自己的声音,而这声音很快就被咕咚咕咚的灌入声压了下去。
但飞蓬没有多少心思,花在品尝口中微微带甜的奶啤滋味上。
只因一只手搭上了他的后腰,正目的明确地往扎得严实的衣襟内探索、抚摸、揉弄与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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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微微瞪大了眸子。
他多久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了?
失去重楼之后,飞蓬回归了神族应有的禁欲状态,连自渎都没有过。
也就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处于被动的、被触碰、被品尝的状态。
“唔……”被到处点火又被安抚的滋味熟悉又陌生,恍惚间让飞蓬有自己成了一张琴而重楼是琴师的错觉。
他因脱口而出、无法遏制的呻吟流露出些许羞赧,下意识想抿紧嘴唇。
“别忍啊……”重楼偏偏在飞蓬耳畔沉声戏谑,趁人稍微出神,一把将之按进了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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