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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固然是因为飞蓬始终记得目的,哪怕动了心也抱有警惕,迟疑之间不肯给重楼真正得手的机会,却也是重楼从未想过用强的结果。
“……哼。”飞蓬回想起这一世的经历,轻哼了一声,突然没了抬杠的趣味。
不论如何,哪怕什么都不记得,重楼待他总有些特殊的、独属的忍让。
“啵。”他抬臂环上重楼脖颈,将试探性的触碰演变成越来越深的吻。
重楼心领神会了飞蓬改变的心意,眼底同时滑过柔和与困惑。
但捕猎者的本能唤醒魔尊的征服欲,他下意识用手指彻底扯开飞蓬的皮质腰带,也把被自己扒乱的裤子,顺势褪到了结实白皙的膝弯处。
“疼就直说。”飞蓬闭上眼睛的时候,听见了重楼含混压抑的嗓音。
他感应着体内传来异物入侵的怪异感,隐忍地抿了抿唇。
那动作很缓慢,很克制,似乎是有意为自己留足拒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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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般很少出现在重楼身上,他虽不是多放纵肆意,却也不会这般小心翼翼。’飞蓬莫名有点想笑,该说记忆没觉醒,难免有新奇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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