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楼压在胯下。
倒也不是重楼不愿意,而是既为了疗伤双修,精水不能浪费,就还是由飞蓬承受着比较划算。
只是便宜了重楼。
魔尊总能在柔韧度上佳、承受力极高的神体上,来回玩出些花样来。
“哈嗯呃……/叮铃铃……”就如今日这样,飞蓬以羞耻的姿势被插得特别深,开口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哭腔饮泣,又在低低的悲鸣中破碎凌乱,再不成完整曲调。
但他脚裸上的铃铛却一直随着身体晃动而震响清音,更显得淫靡堕落。
“别紧张……”重楼抚上飞蓬湿红的眼角,情动地垂眸亲了又亲。
身下是曾与自己交手过无数次的劲敌,现今无助地敞开了肌肤嫩滑的腿根,被龙茎插进最脆弱的私处,只能在自己的进攻中低泣着落泪,喘息着颤抖。
但他吸得好紧,含得好深,肉壁还不停夹锁吮吻,从内而外索求着自己的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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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刺激是从身到心的,让重楼眼神锐利而充满征服欲、凌虐欲。
他爽得硬挺更狠,简直恨不得把飞蓬干成专属于自己的、唆吮不住的软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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