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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几乎找不到昔日相处时的明亮,连在人间同景天相处的轻松也无,只有一潭死水。
他被品尝地隐隐发麻的唇间稍稍抽搐了一下,随即就抿紧了不再吭声。
重楼同样不想多说,现在的飞蓬哪里还像之前与自己交情甚笃、言行无忌时那般璀璨,反似一朵即将枯萎的鲜花。
快点进入正题吧。他突然就有点累了,哪怕心心念念无数年的人就在胯下,也除了本能的欲火,生不起痛苦之外的其他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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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重楼只自顾自品尝了起来,精通各种秘诀,甚至专门学过双修与房中术,飞蓬根本招架不住他的手段。
“嗯呃……”禁欲到无数年只破戒过一次,事后还缩回乌龟壳里,勉强同魔尊保持了暧昧但绝不戳破关系的神将,看着镜子里满身湿红吻痕齿印的自己,险些就要认不出来。
如果不是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个铁棍般刚硬滚烫的东西,正一点点将自己打开。
也如果不是他清楚地看见,魔尊正掰开自己的双腿,把骇人的阳具插进来。
更如果不是鳞片刮擦甬道、肆无忌惮剐绞仿佛凌迟的痛楚,让他当场眼前一黑,既叫不出声、又忽然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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