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呜!”就如现在,低沉破碎的抗拒呜咽与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一同响起,破碎的衣料干涸了血,贴在神将身上被撕下时隐隐作痛。
足以证明,神将之前与魔尊的那一战,有多危险激烈。
景天至今都还记得,魔尊站在神剑前的那一笑:“前些年神魔大战时,祂曾刺穿本座魔心,满饮心头热血。”
而此时此刻,适才被一剑穿心的重楼终于松开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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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刚捅本座心口那一剑的时候,不还很精神吗?”他仿佛在笑,但于品尝中染了些许水色的血瞳森冷极了。
景天感受到飞蓬被隐隐发麻的唇间稍稍抽搐一下,随即抿紧了不吭声。
神将不似之前所见,与魔尊交情甚笃、言行无忌,而似一朵即将凋零枯萎的花,行将就木地躺在这里,等待一场唯有死亡才是终局的审判。
“嗯……呵呃……”重复的痛楚又一次重演,破身后的画面断断续续,欢愉时有时无。
景天作为神将面对痛并爽的折磨,只能为当年的飞蓬叹息一声。
等周遭稳定下来,刚刚还紧致到疯狂排挤魔尊性器的肉穴已服服帖帖,岔开的双腿夹紧中间劲硕的腰杆,在耸动里下意识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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