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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时,被重楼灌入龙精龙血压制的伤势,又一次爆发,而飞蓬又一次阻止重楼剜心抽血。
“你还是老实点吧。”重楼没好气地双根猛力入洞,逼出一连串呻吟的同时,将飞蓬锁在了榻上。
魔尊像是骑跨一匹怎么都不肯驯服的烈马,往神将的小腹里灌入一波又一波滚烫的精水。
平坦的腹肌鼓胀到骇人,但也随着伤势不断爆发,一次次抽空力量地恢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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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被褥再次被飞蓬蹬踹到了地上。
他还是会挣扎反抗的,哪怕是无用功。
只因情潮的涌动实在是太可怕,是席卷意识的滔天巨浪,几乎要消磨掉无数年形成的坚毅。
“唰。”但听见清脆铃音的重楼,只是无比利落地隔空召来一床新的,飞快地铺开盖好。
自从神体破败,除了恢复与排泄外,飞蓬已与常人无恙。他热时需要脱衣,冷时需要暖身,饿时需要饮食。
“……我不冷…”困倦极了的飞蓬小声咕哝着,被重楼喂了一蛊热粥。
这里可是炎波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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