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蓬欲迎还拒的挣扎停顿了一瞬,改为揽住他的脖颈,送上一个炙热的吻,带着能烧穿万载寒冰的热情,咕哝道:“又怎么了,我都舍命奉陪了,你耷拉个脸是什么意思?”
凶性让重楼又好气又好笑地堵住飞蓬不识闲的唇瓣,本性也让他狠狠地用力攻伐,像被打桩一样重重猛插、狠狠穿刺。
幻境内外,方寸之间,声音便渐渐到了连他们彼此都赧于去听的地步。
“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呜咽的啜泣,掩盖不住破碎的祈求。
飞蓬开始还矜持着想要忍,结果受不住想哭的时候,都没力气吭声了。
“呃……嗯……不要了……不要……”风声中,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声,还有若因若无的哭腔。
飞蓬被按在凉亭的横凳上,靠着护栏大张着腿,一直低泣地叫着不要了不要了。
但前戏里被重楼好好照顾过的玉茎因为太爽,自行在重楼并不比唇腔差劲多少的灵活指节中射了个不停,令触电般弹起又坠落的腰身又添了酸爽麻软。
再后来,他夹的死紧,眼神都涣散了,爽到只觉得眼前在爆炸,模糊不清的影像在变动。
周围似乎不是凉亭了,但嘴里抽插的尾巴、身上摩擦的羽翼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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