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违背他仅存的忍耐本能,只知道颤巍巍地夹住了、吸紧了,殷勤地讨好着重楼的兽茎。
“啊啊啊……”白云中的飞蓬受不住地颤抖、战栗、痉挛,明明只有敏感的玉茎被磋磨着,他却浑身都在发抖,灵力亦在流动与逸散。
我是怎么了?高热的昏蒙中,他茫然地想着,在灵力爆炸而挣扎取得的联系里,被身体传染了数不尽的爽感。
‘你做了什么?’不对劲的滋味,已让飞蓬再无法忽视重楼越发勾起嘴角的异状。
神将发抖的手抬了起来,揪住了魔尊擦他眼泪的手,明明是想扣住,却无力地滑动坠落了。
“嗯哈啊……”他只好委屈地攥住一点衣袖,眼睛里都是水光,刚想要质问的唇瓣张开了,出口却是一声声的哽咽。
重楼被逗笑了,却连幻境里都控制不住兽身的硬挺:“哼,真难得看你这个模样。”
“不过,这不都是你自己作的嘛。”他将空茫涣散失神的飞蓬被抱在怀里,一件件剥开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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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白嫩的身体没有伤痕,飞蓬的自愈力极佳,是连幻境都改变不了的本质。
“自愈力也是有极限的。”重楼玩味地笑了一声,将躲闪的飞蓬摊开在云床上,在饮泣里吻遍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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