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惶地睁大眼睛,瞪着重楼想,这都多久了,不就一个重伤嘛,又不是当场魂飞魄散,重楼怎么拿下自己欺负成这样了,都还在生气?!
而且,你怎么就一直惦记着,非要给我这个很可能被逼急了会杀你的敌人疗伤呢?
神将有点想笑,但更多是无奈,甚至有泪从他眼角滑落,坠入肆掠者的唇舌之中。
你哭了?魔尊还以为是他尖刻的词语刺痛了心上之人,动作顿时一僵,不自觉地放缓了攻势。
但唇角扯动好几下,到底拉不下颜面,将那两声堪称气急败坏的禁脔、玩物之语通通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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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重楼也不愿飞蓬想起高潮前自己伤他的话语,便顶着很快便被操得焦距涣散的瞳眸充盈水光的注视,故技重施地又施展了瞳术幻境。
并无反抗之力的神魂轻而易举被铺开了、叼住了,从里到外都被催眠,很快就陷进了深不见底的幻境之中。
“呃……”在蓝天白云之下,没有记忆的飞蓬衣衫凌乱地睁开了眼睛。
虽深受天规戒律束缚而极力想要摆脱,但到底纯净无暇的心未履凡尘,他明明察觉到了身子的不对劲,一时半会却想不明白自己在遭遇什么,就更休提寻到摸不着头绪的敌人。
“嗯哼……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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