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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夹得比平时紧。”重楼伏在他背上,玩味地比较着。
飞蓬张了张嘴,想骂他。
“呃嗯……”但重楼早有预料,顶弄的力道只强不弱,频率更是陡然变强,他出口的就只能是支离破碎的低泣。
而后,神将不得不被抱着坐上王座,以魔尊的角度参与了一整场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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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并没有多少心力去分析,体内翻天覆地、搅风搅雨的阳具让他欲仙欲死,连舌头都艳红湿软,无力地被吐出着耷拉在唇边。
夹得死紧的后穴倒是被干得越发绵软滑腻,但直到飞蓬在火热的灌入中失去了意识,重楼都未结束挺胯弄腰的打桩动作。
他仿佛塑造一个契合的性欲容器,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打磨;也如播下宝贵的生命之种,等待母体成熟,以收获下一季的丰收。
所以,神将再次醒来,是由于超出想象与承受的撕裂感:“呃……疼……”
他正躺在魔尊书房的案几上,双臂被拉开了束缚到桌案两端,双腿被曲起掰开,以膝弯为轴点固定着,将高高抬起的臀谷定在桌案正中央,像一本展开了任凭魔尊以朱笔写下处置的奏折。
飞蓬甚至还瞧见了手边的笔墨纸砚,想拿起来砸重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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