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合该无权染指帝位,只应该为苍生竭尽全力。
“过去的事和你无关!”桓钦快被他气得喘不过气,只好咬牙切齿把声音逼出齿列:“这话,这态度,我复述了无数遍了!”
他心里同时做出了决定,等把玄夜、染青复活,马上就给玄夜来一对黑眼圈。
玄夜要是质问为什么,就拿出应渊为苍生忙碌公事而彻夜不眠的记忆,等染青调转枪头揍他!
“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区别了。”应渊不置可否地移开视线:“我永远都做不到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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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急的桓钦扣住他的腰身,将人推倒在棋盘上。
“啪。”棋子洒落,黑色的子交织在白色的发上,星罗棋布。
应渊并不在意,只直直看向桓钦:“我话还没说完,况且,白日宣淫也非正理。”
“说!”桓钦气不打一处来。
忠言逆耳利于行,但应渊还是斟酌着话语,尽可能委婉地劝谏道:“短时间以暴制暴可行,长时间还是尽量以堂堂皇皇的王道服人最佳。”
如果说对现任天帝有所不满,那东极青离帝君仅有的不满,大概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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