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当反例之举被应渊想通了,桓钦罕见地有些心虚。
不论如何,当儿子的面贬低父亲,是不太地道。
“好,我保证不会了。”他抬臂勾住应渊的脖颈,将人扶正靠在怀里,享受着亲手喂下汤饭的乐趣。
精疲力竭的应渊乖得很,即使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穿,还上面下面都被喂得满满当当,也只是在桓钦怀里轻颤发抖。
正如帝君此前答应的,他心甘情愿做了一把锁,是为魔尊的剑鞘。
哪怕这以身饲魔的方式过于难熬,甚至天长地久有始无终,他都说到做到,没有一丝一毫反抗。
“应渊……应渊……”这让桓钦更心软了,不由得一声声唤着应渊的名字,将自己深深地埋入温湿紧窄的巢穴。
应渊白发凌乱,满身狼藉,细汗淋漓,眼神涣散,双腿合之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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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钦一边心软,一边身硬,一夜都难以自拔。
这一夜,他叫了几次水,最后又在温泉里耗时很久,天光乍亮才归,把宫外暗中观察的萤灯气得发疯。
“不能等了。”更换法器的大事过去,其他事务她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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