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才当众诋毁尊主,削弱尊主威信!””
不久前,他终于到了禁地最深处,惊觉被找回后供奉五千年的仞魂剑消失不见,又在地上寻到了两支截然不同的王族血脉。
一个久远而暴戾恣睢,是桓钦。
一个熟悉而略有稀释,是玄夜。
可是,在这里刚打了一架的唯有桓钦和应渊,再思及尊主玄夜被上神染青同归于尽,显是被克制了永夜功,又得知什么消息晃了神,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
“少主……尊主……”泠疆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痛恨他自身。
大祭司跪在那摊血面前,想到的是战场上应渊被桓钦一剑穿心之时的眼神,还有眼底尚且有泪有恨与清白不保后淡漠礼貌的鲜明变化。
我这个蠢货都干了什么?!
可是,桓钦,你怎么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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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泠疆难以自抑地一口血喷了出来,剩下的还卡在喉间,如鲠在喉。
主辱臣死,他受尊主大恩,如今却做了侩子手,令少主重伤中毒落入桓钦之手受尽屈辱,还为了母族不得不隐忍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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