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才意识到附近真有人一直看着,怀里的人一颤,躲开了颈后濡湿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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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钦却不以为意地低下头,看了一眼弯月般的指甲痕迹,突然就笑了:“这只手,还是你拿生骨石为我重塑的。”
“应渊,你可后悔吗?”他温声问道:“后悔曾耗尽半生修为救我,后悔千万年与我为友吗?”
魔尊眸中的黑沉寒意太过明显,周围不论是修罗还是魔族,一时间都觉得呼吸困难。
应渊奇迹般冷静了下来。
桓钦战场上的说辞没过于夸大,也确实那样理解自己那时心怀不忍、不得不做的处境。
可他那时新封帝君之位,还没有后来一言九鼎的崇高地位,见修罗族灭顶之灾,老弱病残幼都鸡犬不留,不免陷于痛苦——
既然寸草不留,他这把剑也该战后秘密折断,偏偏帝尊未曾鸟尽弓藏。
帝尊隐约心疼的态度,甚至不让他去现场监刑,这等厚恩饶是应渊自以为血脉罪孽,心里也有些感知,所以才敢私下进言,试图为修罗族博取仅存的一线生机。
应渊永远记得,帝尊严肃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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