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仿佛细腻又带有湿滑的触感,还触手可及,只低声叹道:“谁又不是同袍战友呢?”
“到了。”飞流很快就回来了,他感觉甚是敏锐,看了看梅长苏,又看了看不出声的萧景琰,忽然道:“哭了,都哭了。”
梅长苏摸了摸飞流的头:“这是喜极而泣。”
“不是哭?”飞流想不明白说法的不同。
萧景琰反而一笑置之:“还是哭。”
飞流歪了歪脑袋,萧景琰不再解释,只对背着药箱过来的晏大夫行了个礼:“劳烦了。”
“殿下客气。”晏大夫跟着他们,就打算进入密道。
黎纲匆忙而至:“宗主,童路有急报!”
梅长苏蹙了蹙眉,终是压下心头焦急,轻轻摆手示意晏大夫随靖王先行一步,自己回眸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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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本想看着晏大夫诊疗,可晏大夫听着他的叙述,直言不讳道:“看症状果然又是火寒奇毒,此非一日之功,靖王殿下还是去看看宗主那边吧,童路上报的消息应该很重要。”
又是火寒?萧景琰注意到这一点了,但晏大夫所言也极是,他瞧着人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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