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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梅长苏深深看了萧景琰一眼:“这就要多亏殿下多年隐忍不冒头,即便有出手,也从不结党营私,通通给人‘不足为惧’的印象了。”
他将笑容里一闪而逝的心疼收敛起来,刻意摆出几分捉狭与得意:“陛下没有嫡子,皇子们都是庶子,以后就谁也别说谁的出身低。就算有所差别,也无伤大雅,与嫡庶之别完全不是同一个性质,根本无须常挂在嘴边。”
“对啊!”蒙挚为人豪爽,倒是没怎么注意到适才气氛的凝滞,击掌道:“我怎么没想到,誉王把太子一手拉下来,就等于是同样地把靖王殿下拉了上去,因为他强调的是,嫡庶之分才是难以逾越的,而对于庶子与庶子之间,出身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素。”
他忍不住对梅长苏竖起大拇指:“这一条虽然适用于他自己,但同样适用于靖王殿下啊!苏先生谋局,果然…果然…”蒙挚想要夸奖,却半途卡了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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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不由得想到,蒙挚推荐宅院给自己时,所说的那声“私会”,哭笑不得地扶住额头,打断他的卡壳:“蒙大统领夸赞,我心领了,你别激动。”
“苏先生谋局,实为揣度人心、愿者上钩。”萧景琰倒是笑着接过话题,还夸奖道:“也是,先生这般体贴,能算准人心,简直理所当然。”
梅长苏怔忪了,他没想到,好友会这般看待和评判自己,半点也没有厌恶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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