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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靖王站在他和姐姐面前,微微一笑。
“赐婚这种事,郡主之前抗婚有违圣恩,你不好意思直接找父皇,而誉王兄和皇后之前刚好帮过郡主。那么,你一晚没睡着,第二天一早就自作主张去找誉王,自是理所当然。”
“誉王进宫和皇后说起此事,肯定要解释来龙去脉。那等皇后娘娘趁热打铁带他去找陛下时,就能刚好碰上谢玉和陈元直。”
“可皇后不只是誉王的养母,也是太子的嫡母!按梁礼,太子设祭洒酒后,须抚父母衣裙触地,以示敬孝。越氏固然受黜降为嫔,但设祭洒酒后,抚皇上皇后的衣裙触地,这才是太子正正当当的孝道。”
“往年的祭礼,是因为越妃本就是一品贵妃,加了九珠凤冠,与皇后并肩站在皇帝左右,所以太子跪地抚裙时,大家都觉得自然而然。连本该对礼制最敏感的礼部都没有对太子的行为提出更正,其他人当然更不可能意识到这其间的偏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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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皇后就在誉王身边,而誉王知道谢玉看着清贵不参与党争,实际上早就是太子的人。”
“不出意外的话,他和皇后能直接当着父皇的面,与太子、谢玉和陈元直吵起来。运气好,还能让父皇怀疑谢玉的立场。”
那时,姐姐的唇畔浮现出笑意。
“既让陛下想复立越妃的心思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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