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问话,所以梅长苏没有回应。最后转了一个弯,书房已在眼前,火盆倒是提前送来了,只不过没搬进来多久,室内的清寒尚未完全驱散。
梅长苏找了个离火盆最近的靠椅坐了,抬头无意中瞟见靖王的目光从南窗下的那张旧椅上掠过,心里突然一酸。那才是以前习惯性要坐的位置,只是现在物是人非,纵然自己想要去坐,只怕景琰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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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坐奉茶,对话便立即转到了正题上。
“殿下昨天接了圣旨,如今可有什么想法?”梅长苏语气平和的问道:“除了不赦免之外。”
靖王辞气凛凛:“悬镜司转来的证据已经足够了,此案并不难审。庆国公再是一品军侯,有获恩赦之权,有落入夏冬之手的密函和他府中师爷为证,也绝对完了。”
“比起他,我要处理的是后续。”萧景琰直白的说道:“先例一出,州府衙门不敢再押案,各地血债的苦主自会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先生觉得如何?”
梅长苏捧起茶盏,慢悠悠回道:“不如何。”见萧景琰挑起眉头,他垂眸品了一口茶,才笑道:“此番登门,本是想提醒殿下一番,希望殿下知难而上。结果,殿下这态度,倒是让苏某觉得这一趟是白来了。”
萧景琰要真是为难,就不会说“我要处理”了。他根本就打算借此机会,好好整顿一下各地的州府衙门。梅长苏想到这里,又敛去笑意,正色劝道:“殿下如此自信,虽然可贵,不过在处理具体事项时,还该有微妙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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