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转眼已经过了十多日,转眼就到了十五月圆之夜。
阿九静静的待在肖力为她搭建的小木屋里,看着夜色,等待着体内那嗜心般的痛楚,半个时辰之后,身子忽然感觉到一丝丝冷意,终于要来了。
阿九无奈的苦笑一声,还有一年的时间,一切都要结束了,手脚开始有些冰冷,却没有往常般的冻结骨血的疼痛,怎么回事?
错愕的看了一眼月色,确实是十五,漆黑的天幕中月亮也是又大又圆,为什么她只感觉到了轻微的寒冷,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楚。
皱起眉头,阿九迟疑的将手搭在手腕上,静静的替自己把着脉,平稳的脉息没有寒毒的迹象,“难道是寒毒发作的时间提前了,竟然连脉搏都摸不出来。”
自言自语着,阿九更加谨慎的替自己把着脉,因为寒毒十年来已经渗透了骨血之中,所以平日里脉搏与常人无异常,可每次到了十五毒发之时,她的脉搏就会非常的轻微,如同死人一般,可为什么今日她没有中毒的迹象。
忽然,手轻微的颤抖了一下,疑惑的脸刹那苍白成一片,搭在手腕上的手指不停的颤抖着,怎么可能,为什么她为自己把到了喜脉?
摇晃了脑袋,阿九第三次为自己搭上脉搏,其中有一脉时而滑,时而急,确实是喜脉无疑,她怎么有了孩子?问题关键是孩子他爹是谁?
“啊!”一声嘹亮的尖叫声滑破寂静的死人谷。
“怎么了?”肖力和琅邪在同意时间赶了过来,却见阿九呆呆的坐在地上,一张脸没有一丝的表情,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肚子。
“阿九,怎么了?”琅邪走了过去,轻声的问道。
“阿九,你又怎么了?”肖力没好气的检查了四周一番,根本连一只野兽活动的痕迹都没有,当然了他都快忘记了死人谷野兽都快要绝种了。
“琅大哥,我有喜了。”阿九抬起头,呆滞的看着琅邪,“可是我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
“什么?”一跳而起,肖力张大了嘴巴,错愕的看着阿九,她竟然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那她是怎么怀孕的?
“琅大哥,我好象遗忘了一些记忆,可怎么也想不起来。”痛苦的抱怨一声,阿九再次的低下头,每次她一开始想那些确实的记忆,头就会痛的厉害,莫名的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悲伤,久久的笼罩在心头,怎样也挥不去。
琅邪如同当年哄着瑶儿一般,拍了拍阿九的头,“算了,不要想了。”
“琅大哥。”熟悉的感觉再次的席卷而来,阿九懊恼的锤打着脑袋,为什么她常常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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