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踢踹着。
“……是,是的。”
“大声点,主人问什么就要回答什么。”
“是的,他们和小狗汇报的时候,小狗其实根本听不进去,因为小狗在办公室尿裤子尿得很爽……”
又是重重一踢。
这次一点尿液从纸尿裤的侧面溢出,滑落到他的大腿,水痕羞耻地标记他的堕落。
“别人说话小狗要认真听,主人是这么教你的吗?没有经过别人允许就随便尿,不是一只被主人教过的小狗应该做的。而且小狗尿了这么多,大家都闻到了吧?”
面对林斯昭的质问,方顾言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跪在地上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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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错了,对不起主人……请主人教导小狗,小狗被别人知道尿尿了,小狗错了。”他的泪腺仿佛不受自己控制,只是说出这些自贱的话就已经想要哭。
“把纸尿裤脱掉,自己罚自己二十个巴掌。”
方顾言小心翼翼地从侧面撕开纸尿裤,然后看着里面一兜黄黄的尿液面红耳赤,慌乱地把纸尿裤包好,放在一边已经准备好的塑料袋里,然后对着上面还沾着尿液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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