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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这些苟日的!”
墨学的学生从得知蒋庆之中毒的消息后,都陷入了一种绝望的心境中。
加入墨学本就是一种冒险,如今墨家巨子没了,他们这些儒家眼中的叛逆该何去何从?
此刻绝望消散,压抑着的怒火一下迸发。
顿时学堂内乱作一团。
“快跑!”
陈子然等人夺路而逃,有人甚至一边跑一边喊道:“你等等着,等着…”
裕王和景王愕然。
“消息证实了吗?”
番子用力点头,“千真万确,此次我东厂率先拿到消息,一路疾驰,率先赶到京师。锦衣卫的人落后了半日路程,此刻还在路上。”
裕王身体一软,幸而身后墙壁挡住了,他用力喘息着,嘴唇哆嗦,“好,好…芮景贤…好。”
景王神色平静,但突然松弛的小腿差点就支撑不住身体。
番子乃是手眼灵活的人,见状不着痕迹的过来,景王顺势扶着他,笑道:“芮景贤立功了。”
内院。
李恬神色平静,说道:“拙夫虽说好吃,可我却深信他不会如此不智。荆川先生今日能来,可见情义深重,若有事,我自当请教。”
一身洗的露出了本色的布衣,一双芒鞋,唐顺之颔首,“我在京师有些故交,消息传来后,他们说朝中和京师都有些异动。不过夫人无需担心…”
李恬看似平静,可此刻却心乱如麻,她抬头,这才发现唐顺之背着包袱,便问道:“荆川先生这是要出行吗?”
蒋庆之和心学唐顺之交好的事儿在京师不是什么秘密。
可在蒋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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