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他们计较,可彼辈却得寸进尺。再忍让下去,便是纵容!”
“我曾闻蒋贼说过,治家如治军,可宽容,却不可纵容。这话我深以为然。诸位,看看这明媚春光,咱们不该做些让此生无悔之事吗?”
“陈兄吩咐!”众人起身,气氛火热。
陈兄叫做陈子然,他微笑道:“墨学那些人不知天高地厚,非议我儒家。既然如此,咱们上门去辩驳一番…谁能质疑?”
众人不禁大笑。
陈子然说道:“若是辩驳中对方言出不逊,咱们出手教训一二…不过,不可先动手。”
“我等知晓。”
至于到时候谁先动的手,那不得看谁势大?
“出发!”
一行人浩荡赶去新安巷的同时,城外那块地上的钉子户们也得了消息。
“说是死了,吃了什么蘑菇毒发身亡。”老人对各家来人说道:“如今咱们再无顾忌,下次那位胡先生再来便强横一些,最好引得他们动手。”
“有数!”
老人摆摆手,“都散了吧!”
等众人散去后,老人笑道:“这便是天助我也,可见蒋庆之不得天眷,可见这墨家不该出山。他逆天而行,老天便把他收了。”
陈子然等数十人浩荡到了新安巷,早有乞丐给伯府通了消息。
侧门开,富城走出来,“诸位来此为何?”
陈子然拱手,朗声道:“墨学学生多番诋毁我儒家,对先贤不恭,今日我等前来辩驳。”
富城刚想拒绝,身后传来了景王的声音,“无需阻拦。”
富城一怔,旋即让开。
“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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