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发泄殆尽,反观谅士却像是重新补足了生气,整个人有种饱腹后的慵懒。
“我给你做完清理后再睡,晚上给你点蛋糕。”谅士抱起百合花,将她的脑袋搁在肩膀上,耐心询问,“还要加份冰冻融热后的甜点吗?”
“都可以啦,哥哥,”破碎的词语在百合花的唇间跃动,她支起脑袋在谅士的脸颊上轻贴了一下,“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