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他放下心后也不再插手,很有眼色,先一步离开。
甘棠转头望着他,还晕晕乎乎的,没什么真实感。
她才24岁,确实太年轻了。
秦屹淮背手,眼神里少有地带了一丝温和,他说:“不急,慢慢来,你可以再玩两年。”
他已经是个而立之年的男人,可她还如此年轻。
甘棠眼中光波流转,欣喜快抑制不住:“两年?”
秦屹淮轻勾唇,毫不忌讳地改口,给她泼了盆凉水:“也可能是两天。”
她果然不满,腮帮子鼓鼓的,要和他理论:“什么两天啊?说好两年,就是两年。”
事情尘埃落定,甘棠送他出门,还要小嘴叭叭,不停掰扯。
外面的太阳渐入西山,天边光影淡橘色,家里园丁叔叔在打理装饰花草,细沟上的玻璃板被全部打开,草地边的石子路沾上了水。
明明是她送他离开。
秦屹淮却走在她前头,甘棠在背后跟着他。
不远不近,亦步亦趋。
在充满水的石子细沟旁,秦屹淮突然被回头,伸手。
其实只是很小的水沟,她走了多少年了。
但她甚至未经深思,就条件反射般握紧他有力手腕,然后跳过去。
一套动作丝滑流畅,自然得他们好像从未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