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宇多鸣一握着刀走向被连带着翻倒的火车头,手臂崩裂的伤口鲜血透湿绷带,鲜血顺着苍白的指尖滴落。
嘀嗒、嘀嗒,随着脚步延出一地杀伐。
如果知道这个鬼敢拿炭治郎威胁他,他应该多做点准备的。
是整个火车又怎么样,他不是做不到把这个火车头单独带走,只可能要浪费一番功夫。
只要能得到鬼舞辻无惨的消息。
为了给炭治郎报仇。
夜风吹干宇多鸣一脸颊上的血迹,赤金色的瞳孔暗淡冷列,任谁来看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都从他眼里看不出一丝一毫对生命的敬畏。
拦在他面前的任何人都会死。
“喂!”
“这个铁皮怪物怎么翻了!”
野猪少年从火车里翻出来,声音在寂静的夜里非常大,“权八郎!你没事吧权八郎!”
“——”
此刻的鬼在尖叫。
巨大肉瘤从火车头蔓延臌胀,牢牢的包裹住火车头,浓烈的鬼气息包裹住灶门炭治郎,绞死他的每一个逃生角度。
灶门炭治郎紧握日轮刀,大脑高速运转,寻找逃出去的方法。
他受伤了,腰是和鬼战斗时被刺穿的血迹,炭治郎呼出一口气,感觉身体温度在流失。
再拖一会儿的话很有可能会大失血。
炭治郎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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