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62">三分之一的话,那么就只有区区50克,哪怕是十岁半这种小孩子,三两口也能吃完。
不过估计这三分之一的罐头,还是十岁半他爸爸从自己嘴里省来的吧。
甚至胡彪等人在脑海中,还不由自主地浮现了这样一个画面:
八路军难得缴获了一些鬼子罐头,上级发话让大家打打牙祭,一人一个肯定是不可能,只能是三人分一个。
十岁半爸爸默默吃着窝窝头的同时,将自己那三分之一小心地留了下来。
这也是对于他满是愧意的孩子,仅有一点补充和关爱的办法。
小号:“我想吃烧麦子,不对!我想吃用鬼子种的麦子,烧出来麦子。”
以上的说法无疑很是有些拗口,以及让人听得一脑壳浆糊。
好在小号后续的说明中,大家也算搞懂了情况:“去年青黄不接的时候,不仅部队没粮食了,老乡们家里也断粮了。
有一次饿了好久,忽然有老乡伯伯送来了一些救命的口粮。
那是将没熟的青麦穗给掐了下来,放到火上一烧后把麦粒给搓下来就能吃了;吃起来绵软、筋道,还有着浓郁的麦香和烧烤味,可好吃了。
就是这样吃太浪费粮食,地主老财都不敢这么吃。
所以希望今后能打到岛国去,把鬼子种的麦子拿来烧着吃,那样就不会让老乡伯伯们饿肚子了。”
文工团:“我想吃…”
在以上一个个孩子,带着一份美好的记忆,眼睛放着光的情况下,说着自己心中美食的时候,胡彪等人都没有说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又或者不好说出口。
就好像很多问题,其实他们明明想要知道,但是却一直忍着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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