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向着一两里外,一家五口人租住的两间窝棚慢慢走了回去。
行走之间的时候,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满是说不出的愁容。
没办法!让许学文发愁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些。
其实所谓的兵工署第二十工厂,就是原本的巩县兵工厂,不过被国府迁到了双庆城后,名字就改成了这个。
许学文这个中原省人,因为是工厂资深技术工人,一家人也跟着来到了双庆城。
可就算他就算是一个资深技术工人,每月薪水在工厂的一众工友中也算比较高的一人,但还是远远不够用。
双庆城的消费太高了,房租、柴米油盐,取暖的木炭,御寒的冬衣这些什么都要钱,他那一份薪水一家五口人根本都不够用。
除了这些之外,还要担心鬼子时不时对双庆的轰炸,在中原省老家的亲人安全等。
不过要说让这个男人最揪心的事情,还是国军面对着鬼子的进攻,虽然不像以前那样在一年多的时间里,都将大半个国家给丢了。
可还是听到不断有地方被鬼子打下来,伤亡了多少人的消息。
比如说,上个月他就从广播里听到,桂省的南宁城给丢了。
国军出动了以第五军为首的精锐部队,还有大量桂军配合作战,打了这么久却没有什么好消息传回来。
这样糟糕的消息听得多了后,许学文有些绝望了。
他根本看不到一点可以赶跑鬼子,重新回到中原省老家与亲人团聚,一家人从此过上太平日子的希望。
自己尽了最大的一个努力,也不过是让一家人勉强活着。
像是牛马、牲口一样,无比艰难地活着罢了。
如此的一个大环境下,许学文他哪里能高兴得起来;甚至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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