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当着郁楚的照片做/猛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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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再无话可说，只是对着沉默饮酒。这次宁霓喝了郁楚的酒。她喝的很慢，但却没有犹豫。当杯里的酒正好喝完，他们之间的寂静也维系了十来分钟。

“我不明白。”宁霓忽然出声。“为什么你们，不，是他要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郁楚这次回答得很快，“我也好，我的哥哥也好，只会凭着自己的喜好做事。只是他在这里待得太久，以为自己真的是个人类，想要的东西更多而已。我原来觉得这种想法很荒谬，直到遇见了你，我才发现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蠢的人。“郁楚冲她摆摆手，“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最好走到我和我哥哥都遇不见的地方，然后……再找个能够照顾好你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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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宁霓的人提交了辞职申请。随后的两天里她完成了交接手续，那是个很平常的下午。宁霓打了车，从车窗里再看一眼这座城市。与她非亲非故，却让她在这里生活了几年。她带着背包下了出租车，在列车上打开手机，全是郁原的未接来电。她关了机把电话卡弹出来掰折，再把新的电话卡换上去。再过两个小时她就彻底离开S市的范围，同时一封匿名账户发的邮件也会发到郁原手中。

她没有那么勇敢，也没有那么善良，可以把非人物种的隐瞒和强制视作一种Ai意。她想和郁原的相遇应该是场再直白不过的错误，于他而言自己是一个出轨犯，于她而言她无法接受一个情绪不可控且有囚禁自己倾向的生物与自己共枕而眠。那么现在趁着一切还不算那么严重，分开是最好的选择，对双方而言都是。

一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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