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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病倒后,我身为家中嫡长子,却被软禁在了一座下人住的院子里,吃的饭菜是最差的,衣服也是其他孩子穿剩下的。那些妾室生的孩子偶尔会透过围墙的缝隙看我的笑话,他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欣赏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那些残羹剩饭,头发衣服上全是尘土,和路边的乞丐没什么区别。”
“这样的日子我从十岁过到了十七岁,后来父亲见我貌美,将我像一件物品一样打包塞进了王府,想要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我还记得他把我送出去时和你府上的管事说,不管是做妾还是通房都无所谓,只要我的牺牲能给他们创造利益,那我以后是死是活全都不重要了。”
“君瑞.....”
顾慈的手有些发抖,鼻间一片酸涩。
“陛下啊.....请原谅我的神经质,我最初嫁给你时其实是一点也不相信爱情的。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开始愿意信任你....你能想象吗,刚发现你的异常时,我其实惶恐了好一阵子,我怕你的芯子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会.....会不记得我们曾经那些....我自认为很甜蜜的过往。后来我试探了你好一阵子才放下心来,谢天谢地,陛下全部都记得.....”
许君瑞说不下去了,他扑在顾慈怀里呜呜哭了起来,他哭的浑身发抖,像只脏兮兮的漂亮小猫,鼻涕眼泪全蹭在了顾慈的袍子上。这一刻,他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信任之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顾慈忽然没来由的想起许君瑞刚入王府时的情景。
那时他还是太子,婚房里的许君瑞身披喜炮,面如死灰跪在地上,如同一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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